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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以后才明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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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总是过得太匆忙,疫情还没结束,转眼间就该到清明节了,难得今天空闲,心情又比较宁静,我们就聊一聊关于生死的话题吧。五十年来,我算是第四次送别亲人或友人,但只有去年底送走母亲,才最深地让我感悟到生与死的交替,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死神的存在,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在此清明来临之际,谨以此文悼念我的母亲大人,愿她在天堂开开心心健健康康,垂顾她的后人。人生第一次面临生死是我的爷爷,当初我还在不更事的童年,小学回家路上路过稻田田坎路上,村民告诉我说我爷爷死了,我还骂回去你爷爷才死了,回到家,才知道那是真的。我们家婆婆去世很早,我们这一辈都没有任何记忆,好像在大哥很年幼的时候婆婆就去世了,父辈一共四人,姑姑最大,伯伯第二,我爸第三,最后是幺爸,父辈目前只有幺爸和婶婶还健在,今年春节原计划回重庆老家为幺爸庆祝八十大寿的,无奈遇上疫情取消了寿宴,我也没能回去老家。爷爷去世后,父辈按照老家传统为爷爷举行了葬礼,葬礼大致情节我还依稀记得一点,四十多年后,去年底我母亲去世后的葬礼,基本和当年差不错,这就是传统,我们老家一直沿袭了下来。第二次面临生死的是我的父亲,年5月,当时我在成都工作,正面临工作的变动打算到广东打工,那时候通讯不发达,我们乡下还没有电话,家人派堂妹到重庆北碚亲戚那里去找电话,那时候也没手机,我的座机号码已经找不到我,几经周折才找到的BB机(传呼机)号码,当我赶回老家时,父亲已经下葬了,我没能见到他老人家最后一面。父亲是村里面有名的难干人,务农的同时还兼做石匠,很早前我们老家都是土坯砌墙稻草铺屋顶,我们家在父亲带领下,第一家用大的石头条砌墙建瓦房,改善了居住环境,后来村里乡里大家都跟随我们家的方式建房,当初我父亲带领一帮石匠修建房子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那时候石匠们是不收工钱的,不过要管酒菜,吃好喝好酒开心,帮忙都主动来,每晚我家都是喝酒猜拳声音好不热闹,还记得有个亲戚喝醉酒躺倒在花生地里面,滚到一大片花生,那时候大家都很穷,可是很开心。父亲很要强,也非常勤奋,可不幸的事情发生了,他为了耕地,去控制不听话的黄牛,结果被拖着摔跤,碰巧一块石头顶住了胸口导致受伤,后来成为了“气胸”,应该就是现在说的“肺气肿”,按照现在说法应该算工伤,可那时候集体劳动,那有这一说啊。当初乡镇和县里面的医疗条件也都很差,身在农村又不得不劳动,于是气胸病就多次复发,我记得我初中毕业考试后的暑假,就医院住院,当时因为肺气肿压缩肺部导致呼吸困难,我亲眼看到医生用大大的针筒从他肋骨之间扎进去肺部隔膜间,将隔膜间的气体分次抽出来,才缓解他的痛苦。我初中毕业原本没打算上高中的,因为当初农村穷,读高中家庭又要供养我们三年,所以大家的目标都是靠中专和中师,但我那时候也有点贪玩,中考前依然和小伙伴们一起翻围墙出去看电视连续剧《霍元甲》,还被校长潜伏在围墙根抓个正着,半夜罚站在操场上,最后离中专中师以4分之差失之交臂,被校长一顿数落我;好在我初中没偏科,总成绩非常好,被最好的高中合川一中给录取了。陪父亲出院回家路上,我幺爸遇到我们,很高兴地给我报喜,可我却高兴不起来:父亲刚刚生病住院回来,家里经济条件很紧张,我便和父亲商量说去复读一年初中,继续考中专和中师吧这时候,我一个做老师的远房叔叔得知我被合川一中录取了,专程跑到我家里来,给我和我父亲做思想工作,要求我一定要去读高中,不要复读考中专和中师,说我只要去合川一中读高中,一只脚就踏进了大学的校门。其实我父亲原本也没反对我上高中,只是我自己不愿意给家庭增加负担而已,所以我们很快就决定去合川一中读书,这才有了我现在的人生历程,否则,人生之路可能又不一样了,生命中没有如果,冥冥中一切早有安排,而且,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送走父亲后,年我就离开成都南下广东开始打工,现在顺德干了几个月,无法忍受那种文化荒漠之地,年春节后便到珠海开始工作了,同年和原来的女朋友现在的夫人一起辞职回四川结婚(当初重庆直辖市还未分家),返程中就回老家接上了我母亲,带着母亲一起游三峡度蜜月,再返回珠海重新开始找工作,从带着母亲租房住到后来买房换房、前后历经5次搬家,住过四套自己的房子(有新增有置换),此乃后话。第三次面临生死的是大学同班同学,也是同宿舍的哥们,他年5月生,大我们两三岁,记得是我们班年龄最大的一个,原本通过多年打拼经济条件不错了,不幸患上脑瘤,历经八年和几次手术,最终不幸于年12月去世,享年仅44岁。患病期间我也曾去深圳探望过几次,年五一,我和同学一起还特意将大学毕业20周年聚会举办在深圳,医院接出来参加一下聚会,见见大家,顺便一起帮他过过生日。无奈最终逃不过生离死别,火化后我们一起护送他的骨灰回去安庆安装,在此清明来临之际,也对老同学表示深深的怀念,愿他在天堂一起安好,看顾好他的亲人朋友们,在那边耐心等着,早晚我们还会再相见的。第四次面临生死就是我的老母亲了,我从年把她老人家接到珠海,就一直跟随我们一起过日子,历时廿三载,期间也回去老家玩过几次,最后一次回老家是年五一假期,我一直在盘算在她还能走动的时候最后再带她回趟老家,见见亲戚们,另外顺便让她坐坐高铁和飞机,她坐过轮船(长江)和火车,但没坐过高铁和飞机,我想让她有生之年都能享受一回,于是年五一期间,我决定付诸行动,在开平工作的堂弟正好也要回去老家,于是我们两人一起出发坐动车回去,等母亲在老家玩一段时间后,我再去接她坐飞机回珠海。母亲因为生育我的时候是冬月冬季,老家重庆的冬天非常冷,井水刺骨,可是当初没人照顾她和我,她就不得不为我洗尿布,结果落下了关节炎的毛病,打我记事起走路就有点瘸,随着年龄增长,在老家关节炎越来越痛苦,每到冬季就得靠药物治疗和止疼,由于当初医药条件差,长期服用安乃近、强力松等药物,导致很多问题,好在到广东后气候暖和,反而几乎没怎么吃药,关节也不怎么痛了,这也是我最欣慰的事情。年五一节我把母亲送回老家合川,并陪她在合川走了三四家亲戚聚会,但由于老家亲戚很多,她行动不便也无法一一拜访,我便决定在合川找一家酒楼,邀请能找到的所有亲戚来聚会,一共有9桌,按照老家习惯全天一条龙:中午正餐,下午酒楼提供免费棋牌室玩,然后再晚餐。那一天,母亲非常开心,见到了多年未见的亲戚们,其中不乏同龄人,还有90岁高龄的大舅妈,老家的传统,抹不去的亲情,虽然我年去西安读书后就很少回老家,但血浓于水,时间和空间抹不去浓浓的亲情,我也很高兴一次见到那么多亲戚,这种机会一辈子可能就那么一次了。在老家呆了一周,我不得不返回工作岗位去工作了,交代好堂兄和表哥等人,让他们负责接送我母亲,她想去哪家亲戚家玩,他们就负责开车接送,母亲在老家一共玩了四十天左右,直到她决定回珠海,我才回去老家接她,然后从重庆飞珠海,回到珠海的家。岁月无情,回到珠海一年不到,就感觉到母亲的身体在快速衰退,85岁了也难免,珠海的冬天本来不冷,但对母亲来说,冬天还是会觉得怕冷,年3月底,由于运动量少,疝气导致小肠梗塞,不得不在中大五院做了小肠切除术,在身体原本就比较衰弱加上高龄的情况下,这次手术导致体质急剧下降,出院后我特意叫老家大姐过来一起帮照顾,可谓是照顾得非常好了,但她已经只能搀扶着慢慢走一点点路,和用轮椅推着到小区活动一下,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趟着睡觉,也特别嗜睡,在大姐的精心护理下,母亲得以延续了8个月的寿命,这8个月基本没遭受什么痛苦,我和大姐都很欣慰。到了年11月,母亲的精神状况和饮食明显出现问题了,之前还能喝一点鸡汤骨头汤等,11月中旬后就基本只能吃素了,喝油荤的汤就会发呕,所以我们给她转为素食,辅助一点鸡蛋羹和黄芪水及蛋白粉之类,母亲已经进入临终前的状态,风烛残年,让人心碎却又无可奈何;我比较崇尚自然法则,没医院强行输液,包括后来挑选临终关怀中心,我也拒绝了那种强制输液和插胃管的护老中心,我想让母亲自然安详地离去,不想让她身上插满管子去苟延残喘,3月底她从手术室和ICU推出来时候,就浑身插满管子,让我心痛欲裂,非常不忍。意识到母亲时日不多,我们决定立即送她到临终关怀中心区,当时正好大理来的几个朋友也在珠海,大家一起为我母亲忙碌奔波,挑选护老中心,护送她去入院;入院后前三天,我都在护老中心通宵陪伴,第四天不得已去广西出差一趟,第五天办完事赶紧返回珠海,回到家都晚上10点过了,电话询问了护理中心的护理大姐,说情况和前两天差不多,也喂母亲吃了一点点东西,我就打算第二天一早再去守护她;其实在护理中心她基本都是一直睡觉,很安详,陪护她我也主要就是定时用棉签棒蘸水帮她润湿口腔,偶尔她醒来和她说说话,让她知道自己不孤单,有亲人陪伴;入院第二天在江门的堂姐堂妹堂弟还有堂嫂过来看望她,她还能分辨出每个人来。但我出差回家那晚我们没人在护理中心,我也极度疲乏,睡得很沉,凌晨三点电话响起来,我知道大事不好,果然是护理中心值夜班的护工阿叔打来电话报丧,我们立刻起床做好准备过去护老中心,处理后事,那是年12月7日。当我和大姐赶到护老中心病房时候,母亲已经安详地永远离开了我们,我用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已经没有了温度,我用手指背去探她的额头,额头也没有了温度,那一刻,我明白自己终于也成为了一个没妈的孩子。虽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可是当死神最终把母亲接走了,我们还是万般不舍,写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流泪,怀念母亲,感恩她含辛茹苦把我养大成人。大理回来珠海的狼哥和乔姐也陪伴我们,帮着忙前忙后,乔姥姥更是守护在我母亲的病房帮她念经,连午饭都不吃,直到下午殡仪馆的灵车过来,接去青松园火化,乔姥姥也是80多岁了,过身体健硕,信佛,早两年和和乔姐、狼哥一起自驾去西藏,去冈仁波齐转山,再走新藏线出去新疆,令无数年轻然都敬仰不已。当天火化完,把骨灰送到仙峰山墓园暂存,根据老家先生测算时日,我们决定9日自驾出发,护送母亲骨灰回老家安葬,中途不停留,10日抵达老家开始守灵三日,做三天道场,13日安葬。7日忙碌完回到家都傍晚时分了,我发现很奇怪的一个问题:我能闻到一种味道,我把它叫着“死亡的味道”,无论我如何换衣服洗澡,那种味道都会时不时的出现,一直到我返回老家,安葬完母亲,那种味道才从我的感官里面消失,那是一种真真切切的味道,我难以准确言表,但我知道它的存在。母亲骨灰下葬后,我就再也感觉不到那种味道的存在了,很神奇,但是事实,我也提醒自己那是心情和情绪导致的,是不存在的,但那几天里面那种味道会很真实的出现,我躲避不开。在寻找护理中心和后来在护理中心护理母亲的日子,我深切地感受到生与死之间的距离其实并不遥远,甚至在护理中心来说,生死是交融的,在那里,随时都有可能有人去世,而尚且活着的人,却已经没有生气,半夜会有莫名的嚎叫,会有大声的自言自语,会有让人极不舒服的味道和气氛,而我母亲隔壁病房一位阿叔,居然在这种环境居住生活了9年!!9年啊~~~~我不知道那多个日日夜夜他是怎么度过的?生命何其庄重,又何其渺小!目前安葬之日恰好是我农历五十岁生日,母子同心或许亦然。送别母亲那天凌晨,我就对自己说,从今往后,我要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我要精彩地走过自己的后半身,我不要老来去目前这种养老院护老中心等死,我要创办自己理想中的养老社区,不忘去云南的初心,坚持自己的梦想。处理好母亲后事,我和夫人就直接开车从合川去云南弥勒,准备购买弥勒的房子,其实之前我只是11月份从昆明开车回珠海第一次路过弥勒,住了一晚,就对弥勒一见钟情了,母亲的离去让我果断的决定:购买弥勒的别墅,实现自己几年前的梦想,做一间养老会所,抵达弥勒后,我只花了一天时间看房子,就下手买下了山水人家8-3联排别墅,开启了的梦。。。。。。其余的故事,大家可以看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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