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朱令案大事年譜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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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令(隨母姓)出生在北京,戶口本上全名朱令令,因為習慣問題,一般都稱她為朱令。家裡有一姐姐吳今(隨父姓)。父親吳承之是上海人,今年66歲,年考入中國科技大學地球物理系,退休前曾任國家地震局高級工程師;母親朱明新是吳承之的同班同學,今年65歲,退休前是中國遠洋運輸總公司高級工程師。

註:網上的一種說法是,朱令家同樣具有高幹背景。對此,朱明新提到一個表弟跟她開玩笑說,大舅舅是高幹的尾巴:我父親朱啟明曾經參加過一二九運動,文革前在北京市委工作,文革后平反,在北京市高級人民法院當顧問,沒多久就離休,年去世。母親退休前是北京一所中學的校長。

年11月24日

註:據朱家親友回憶:姐姐吳今以前的名字是叫吳瑾的,因為上小學入學需要會寫自己的名字,瑾字難寫就改為吳今,同時姐姐出生時只有五斤重,吳今是五斤的諧音;妹妹的名字原來叫朱玲玲,隨着姐姐的改名,也改為朱令,意思是今多一點兒。她們姐倆姐姐更漂亮一點,妹妹身材高一點,姐妹倆各有千秋,都是人見人愛的女孩兒,姐妹倆不僅學習出類拔萃,而且都彈一手好鋼琴,至今我還記得當年到她們家玩,姐倆在一個鋼琴上合奏的樣子。當時演奏的曲子是小貓小狗圓舞曲,曲風詼諧幽默,那時他們一家人充滿了歡笑,是令人神往的美滿家庭。

年9月

北京大學,朱令的姐姐吳今進入北大生物系學習。

註:據朱家親友回憶:吳今以罕見的高分考入當年分數最高的北大生物系,吳今不僅成績好,會彈鋼琴,而其她的長項是跳芭蕾舞,是北大校舞蹈隊的主要成員。

年4月

北京大學,吳今和同學周末去野山坡春遊失蹤,三天後在一個懸崖下面找到了屍體。

註:據朱家親友回憶:姐姐吳今死於意外,當時他們同學到野三坡去遊玩,回學校時分成了兩撥兒,一撥人先走,吳今本來是準備後走的,但她突然想起有事情沒做完,要先趕回去,就獨自追趕先走的那些人,在追趕的過程中不幸墜崖。事後發現該懸崖非常隱蔽不易發現,現在在該景區她墜崖處還有警示標誌。當時吳今出事後,她的同游的同學均以為她隨另外一撥人走,到學校后又以為她回家了,直到上課發現她不在,才知道出事了,那時已經距離出事有三天了。事後公安機關排除了他殺的可能,也沒有自殺的理由,事情被定性為意外。

年9月

朱令進入清華化學系92級學習(學號,註冊名為朱令令)。

註:朱令父母說,小女兒朱令因為姐姐猝死的緣故改讀清華,沒有報考北大。

註:物化2班是清華大學化學系92級唯一的本科班,專業名稱物理化學及儀器分析。最初全班共29人,有兩名保送生。不久有一女生從數學系轉入,一年後又一女生從水利系轉入,人數達到最多的31人。班裡11位女生分別住在6號樓的三個女生宿舍:6號樓,6號樓,6號樓。來自北京的朱令,孫維,來自新疆的王琪和陝西的金亞住6號樓。劉麗敏,高菲,王惠霞,徐冉住6號樓 。李含琳住6號樓。自外系轉入的王小紅和王紅梅仍分別住在6號樓和7號樓的原班宿舍。

註:孫維來自高幹家庭。父親孫大武現為民革中央委員。母親為醫生。祖父孫越崎曾任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名譽主席、全國政協委員、煤炭工業部原顧問。其堂伯父孫孚凌歷任北京市政協副主席,北京市副市長,中華全國工商業聯合會副主席、常務副主席。第二至五屆全國政協委員,第六屆、七屆全國政協常委,第八屆、九屆全國政協副主席。家裡還有幾位長輩是高級技術專家。

年秋天

朱令進入清華學生樂團中樂隊,朱令12歲開始練習古琴。她不僅會演奏古琴,還彈得一手好鋼琴,還在很短的時間內學會了中阮(一種類似吉他的彈撥樂器),一舉成為樂隊不可缺少的骨幹。多才多藝的朱令還是北京市游泳二級運動員。朱令和孫維因為都是北京人,關係不錯,在朱令的介紹下,孫維也參加了清華大學中樂隊。

年5月

朱令做為成員的清華中樂隊在北京高校中樂匯演一舉囊括了的全部一二等獎。朱令自己參加了很多的獨奏和合奏節目,拿了很多的獎,包括曲目《老虎磨牙》。

年夏

朱令和中樂隊另一隊員從昌平軍訓基地趕回學校為來訪的美國的一個爵士樂團展示了中國傳統中樂。軍訓后,朱令和清華藝術團一起去鄭州巡迴演出,與勞動人民交流。所到之處包括嵩山少林寺,以及嵩陽書院等地。

年10月1日

國家開始執行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安全行業標準(GA57-93)《極毒物品級分類與品名編號》、GA58-93《劇毒物品品名表》中,鉈鹽與氰化物同列A類。據公安局有關人士說北京市工作中需要使用鉈和鉈鹽的單位只有二十多家,能接觸到鉈的只有二百多人。

朱令獲全國高校藝術表演獨奏組二等獎。

年春

物化2班在分析化學課上知道了鉈的毒性。

引:物化2班是在分析化學課上知道鉈的毒性的。應該是大二的第二學期(春),在講重金屬離子的分析時,授課的郁老師提到六十年代清華曾有過一次鉈中毒事故。當時有個學生在打掃一個閑置很久的通風櫃煙道時吸入了少量鉈的氧化物,當晚就死亡了。他當時只是提醒學生在實驗室工作時要注意安全保護,並沒有講任何鉈中毒的癥狀,相信他對之也不甚了解。(傾斜的邊年1月14日發表於天涯論壇)

註:朱令在中樂隊期間,開始和孫維的關係產生摩擦。她曾經問過母親:為什麼一個好朋友即使好到特別親的地步,也總有不好的地方呢?有一次,中樂隊的活動臨時取消,朱令就去北太平庄的古琴老師處上課,練完后回學校上自習,誰知孫維告訴班上同學,今天樂隊沒活動。本來朱令在中樂隊的活動多,很少參加班級的活動,她自己心裏也有壓力,這樣一來,同學更會認為就是樂隊沒活動,朱令也不願意參加班裡的活動,朱令感覺很彆扭。朱明新回憶,這樣的彆扭還有好多次。在另一次,中樂隊請了音樂學院的老師開課,朱令回家后告訴母親,孫維跟老師說朱令的音樂水平已經很高、不用點撥太多了,將朱令擠到後排,朱令因此很不高興。(來源:《新民周刊》年1月18日的報道)

註:據同班同學回憶朱令大一時在有限的時間裏大家還會一起聊聊小說,以後大多數時間開始在外面活動,也有了男朋友,很少參加班裡的活動,晚上很晚才回宿舍,因此除了上課以外和同學在一起的時間很少。

註:據中樂隊隊友回憶為了藝術,大多數中樂隊員練琴都非常刻苦。那時清華學生宿舍管理很嚴,每晚十點四十熄燈鎖門,十二點最後開一次大門。朱令為了練琴常常十二點才回宿舍。

註:天涯網上有人曾用帶926的幾個ID對朱令進行了大量的謾罵。其發言中北京腔很重,卻又欲蓋彌彰地說討厭北方人。她清楚地知道很多細節,比如說朱令幾乎天天12點回屋洗洗刷刷到1點睡覺,還很肯定地說孫維才不會去下毒,聽都沒聽過,(註:凱迪社區網址是club.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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