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土拨鼠的第22篇原创推送
转眼竟然快到3月底了,时间过得好快。
这段时间处理了些许复杂的事情,回看都觉得非常不真实,趁着身体稍微好转,攒了些文字整理出来。
1月孤岛
刚回到家准备申请相关事宜没多久,就爆发了河北地区的疫情,被迫居家隔离,一个寒假也没和朋友像想象中那样小聚。每天也似乎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状态,港校的笔试和面试时间线拖的太久,刚准备完这个专业的笔试又要准备那个,并且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会突然下邀约邮件。只能一边顶着巨大的peerpressure翻看最近的录取情况,一边从里面简单的表述里挖掘些可能笔试或面试中会提到的问题。
那个时候的自己整个陷入了一种习得性无助的陷阱里,被之前的期末考试、实习和语言成绩搞得怀疑人生;港前三只发些笔试和面试的通知,但却迟迟不知道下一步进展;想去和神秘力量寻求安慰,还被占卜师告知今年可能会有很亲近的人背叛我。
不修边幅的居家状态
于是整个1月似乎都是这么度过的,期间唯一的惊喜是拿到了影响力阿卡德米的offer,也算是在一堆没有timeline的事情中唯一获得的成就感吧,开始期待最想去的城市和最想接触的领域会是怎样的体验。
2月年和杭州生活
虽然在家但还是开始了远程实习,做些之前完全没接触过的桌面调研和对谈大纲撰写,期间还学着用Audition剪了音频,不知觉笔试时候硬啃下来的乡村文旅,竟然产出了4篇内容。
拓荒者对谈计划
明确知道港校在春节期间不会营业了,倒也省去了一桩心事,开始把平日里那些藏进豆瓣想看的电影和剧一个个翻了出来。光影是最能消磨时间的东西,在侯孝贤的长镜头下昏睡过去,在《火花》中丧而治愈地清醒过来,在重温《请回答》时窗外刚好下起雪,在《一一》里思考人生的意义,突然发现“看过”已经超过了。
在愈来愈淡的年味中迎来了新的一年,头一次全程包饺子,和老妈一块看了李焕英,破天荒地在姥姥家住了两个晚上,陪他们去看邯郸的夜景,说些家人无法接受的我对未来的规划,然后,年就过完了。
过年就是在姥姥家胡吃海喝
邯郸的夜景
这两年的记忆似乎要以城市来划分,期间短暂的过渡忽略不计。在上海怎样,在台北怎样,在邯郸怎样,在上海怎样,然后是…在杭州怎样。我的记忆和经历,似乎也就这样被城市简单粗暴地四分五裂,每次回到熟悉的城市或者进入新的城市,自己的状态也总会发生变化,毕竟,每座城市的气质都不同。
来杭州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自己跑去了灵隐寺、法喜寺和玉佛禅寺,把当地据说很有灵气的寺庙都拜了个遍。之前完全没有这种习惯的我,却觉得来杭州生活前,一定要去看看当地的神明。
也不知道是否应该算是神明的眷顾,在一周之后,我拿到了港中文社会服务管理的offer,但相伴而来的,是从15%到20%(穿刺临界值)的气胸。
3月关于气胸这件小事情
因为确实处于一个尴尬的境地,我选择了保守治疗,也就是绝对卧床的静养。
生活又被迫回归到了一种“灵性”状态,我不得不放弃了GCC的分享,放弃了ABC的后续,以及把想要蹦迪的心拽回得吸氧的身体。
早在邮件之前就去